成年人的成熟在于懂得权衡利弊以及学会克制自己。
站在商业的风口上,要懂得哪些是风口给的加成,哪些是自己能力带来的改变。一旦判断失误,失去的有时候并非一块市场,而是翻身的机会。
作为这两年从风口上摔得最惨的“猪”,要不是时不时冒出一些被执行或者注销公司的消息,大众也几乎快要忘记ofo存在了。
个人的记忆是短暂的,但是互联网记忆却是持续的。
事件在互联网的串联下,如果不彻底付清所欠的“债”,那么这个人就会一辈子被打上失信的标签。
7月2日,ofo关联公司青岛拜克洛克科技有限公司新增注销备案信息,注销原因为决议解散……
但是该消息并未引起市场过分关注。
几天之后,ofo再次因为判赔被拉回到了大众视野之中。
7月6日,据北京法院审判信息网消息,ofo运营主体公司被罚5万元。
根据法院裁定书显示,自2019年底起东峡大通(北京)公司不再退还ofo平台承租人申请退还的押金。经北京市交通执法总队约谈责令改正后,未在规定期限内及时向承租人退还押金,且拒不改正。
2020年5月14日,北京市交通执法总队对其作出《交通行政处罚决定书》,处以5万元罚款。法院审理认为,行政处罚决定书事实清楚,准予执行。
很显然,ofo去向成谜,根本就拿不出来钱。
实际上,早在今年4月底,ofo深圳分公司就曾新增了一条限制消费令,限制消费人员就是戴威。根据天眼查信息显示,目前戴威有38条限制高消费信息,其有实际控制权的企业还有12家。
戴威和ofo的故事已行至尾声,如果没有特殊干预,那些押金最终也会不了了之。实际上,戴威和ofo也均没有任何能力再偿还用户的押金,毕竟数十亿的欠款并不是一个小数目。
可以预见的是ofo未来恐怕也就只剩破产清算这一条路了,如果不摆脱这些欠债,戴威想东山再起或许比贾跃亭还要难得多。
当下,ofo注册地北京市丰台区西三环南路14号院1号楼620室已经难觅公司的踪迹了,排队等候的1600万用户在动辄以十年为单位的退款进度面前,似乎也已经忘记了199元或者99元的押金的存在了。因为并没有为了那点钱选择死磕,因为机会成本太大。
对于大众来说,ofo似曾存在,但是作为商业史上最经典的失败案例它会永存。对于创业者来说,理想大厦的日子提醒着每一个创业者,谨防奢靡之风。
创业并不是大多数人的路,而是少数人的游戏。一口气租下四层,发誓要超越谷歌的戴威就是绝佳的例子。
在理想大厦的日子,戴威完成了超越与衰落,作为胡润榜上第一个白手起家的90后,如果当时他选择了和摩拜合并,今天可能就会是另外一个故事。
2019年,荣光了两年多的ofo开了最后一个年会,之后合伙人也开始陆陆续续地退出了公司的管理。
依稀记得,戴威在年会上铿锵地说道:“就算跪着也要走到最后”。
如今,戴威失言了,ofo也“消失”了。
为了99元或199元的押金,ofo曾经玩过消费退押金的套路,为了拿到这点押金,用户需要消费的金额高达几千元。到最后,撕下了伪装的面具,直接“失踪”,甚至连一个负责人是谁都成了谜题。
这是商业的悲哀,也是企业野蛮生长的代价。
资本的无序竞争下,ofo就是那个被放出来的怪物。
在轮番奇葩的操作下,押金问题不了了之,没有人为此负责,除了公司还是存续状态,ofo就只剩下了传说。
我相信,现在几乎没有用户再找ofo退钱了,戴威在债多不压身的情况下,也彻底没有了压力,去年有消息还称戴威已经升级为奶爸,他现在唯一的工作就是在家带孩子。
当爸爸是一件好事情,但是父亲教给孩子第一节课则必须是——责任。只有懂得责任,他才能更好地给孩子树立榜样。
因此,我希望戴威能像史玉柱一样,承担起该有的责任,选择重新创业,还清1600万用户199元的押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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