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纵观历史,在对人类进步的贡献方面,少数时间地点组合(如古希腊、文艺复兴时期的佛罗伦萨)的影响远远超过其自身的权重。对于这种现象,凯文·凯利用Scenius(场域天才来概括)。本文通过分析Scenius的构成要素认为,我们生活在一个极其特殊的时代,我们大家是第一个全球性的、互联网原生的 Scenius 的一部分。没有一篇文章能像这篇文章那样把web3、区块链、DAO、NFT、元宇宙等诸多热词给串起来的,大家可以看看这种解释是不是说得过去。本文来自编译,篇幅关系,我们分五部分刊出,此为第二部分。
富有生产力的 Scenius由两组要素构成:
第一部分是运气——在特定时间环境是否适合 Scenius——第二部分是场景里面的人如何利用这种运气来充分利用机会。我们从先说外因。
外在因素
大卫·班克斯的那篇《天才过剩的问题》最后以失望告终,因为文章在理解为什么会在特定时间和地点出现特定才智热点方面进展甚微。
最后,十五年之后,在连线杂志2012 年的一篇文章《培养天才》(Cultivating Genius) 里,作者乔哈·莱勒 (Johah Lehrer) 引用了诺贝尔奖获得者保罗·罗默 (Paul Romer) 在元创意(meta-ideas,支持其他创意传播的创意)方面的工作,给出了班克斯提出的那个问题的答案。他指出,天才涌现的时代,比如文艺复兴时期的佛罗伦萨,伊丽莎白时代的英格兰,会出现以下三点:
在《召唤Scenius》里,我试着往这口锅里加入一点新东西,尤其是在历史上大多数的伟大 Scenia 出现之前,似乎都会出现这个:灾难。
看一下吧:
历史上的Scenius大部分都是灾后出现的(红色)
古希腊时代是跟在希腊黑暗时代(也就是青铜时代崩溃后那 350 年的时间)之后出现的。从二战到麻省理工学院20号楼、从贝尔实验室到硅谷,你可以在它们之间画一条直线。共读社(Junto )源自独立战争。文艺复兴始于西罗马帝国衰落与黑死病之后。上表仅有的两个不是劫后重生的Scenius,也是利用了之前的 Scenius 的势头,并将其输出作为自己的构建块。
为什么灾难过后会出现 Scenius?
一方面,灾难会聚集人的精力、注意力以及才能。美国政府把全国最聪明的人召集到一起,去开发新技术,为战争提供支援,而这些技术(如来自贝尔实验室的晶体管),则构成了硅谷的基础。
其次,危机打破了旧事物,需要新的解决方案。当一切都被夷为平地时,新的想法和机构就有了发展的空间。本杰明·富兰克林的共读社创立了年轻的美国的第一家消防志愿者公司、第一家公共图书馆、第一个哲学学会,以及宾夕法尼亚大学。
第三,灾难把大家聚集到了一起,这是和平时期难以做到的。塞巴斯蒂安·荣格(Sebastian Junger)在《部落》(Tribe)中写道:
即便在灾难结束之后,余辉似乎仍在,在此期间,新形成的合作渠道仍能继续取得成果。
这四个因素——人员交融、新的教育模式、鼓励冒险的机构,以及灾难——为 Scenius 奠定了基础。然后内生因素开始接管,接下来就由场景来发挥影响。
内在因素
在 Brian Eno 对scenius 作出命名与定义的十多年后,《连线》的 凯文·凯利(Kevin Kelly)开始向技术社区推广这个术语,并围绕它建立了一个框架。在 2008 年的一篇博客文章《Scenius——场域天才》里,凯利回顾了部分历史例子,并提出一旦这四个因素扎根下来,就能培育出 scenius:
从纯粹的艺术到像优胜美地公园 4 号营地,任何scenius都具备凯利列举的这四个因素。在《召唤Scenius》一文中,我补充了在所有伟大的Scenia 的例子里面似乎都具备的另外4种要素。其中一种是从上述的灾难中涌现的,其余三种是可用来强化该 Scenius 的内生因素:
有了这十一个因素(四个外生,七个内生),就可以把一群人变成一个 Scenius,一个在一系列学科取得更多成就的社区,而不是一群拥有同样才能的人。
肯定有这么一群人,他们大抵在同一时期生活在同一个地方,跟古希腊或文艺复兴时期的佛罗伦萨人一样聪明。然而,如果没有合适的潜在条件,他们就没法以任何足够有意义的方式把他们的才能结合起来,让我们今天能够记住他们,并站在他们的肩膀上做出新的东西。
不过,当条件具备,魔法就会出现。而现在条件已经具备。
延伸阅读:
译者:box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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